那小童好一会儿方才醒过神来,把银子收入怀里,领著两个送酒的伙计一边往里走一边喃喃道:「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没人要的老树根居然也开了花了。」
尚香这几日也没过得舒坦。
尚红虽说服了软,可到底不是认命的性子,郑猴头又是个不养闲人的,尚红伤一好,便让他接客。尚红哪里肯对客人强颜作笑,更何况是主动去寻客人的欢心,他的长相又不是特别好,客人一看他冷颜冷面,哪还有那个兴致,一状告到郑猴头那里。郑猴头便把尚香找去,一番话说来意思已经很是明显了,不能讨得客人欢心的小倌自然没有留下来的必要,没有能力把小倌教好的教师傅自然也就不能再留下了,南馆里从不养吃白食的人。
尚香能有什么法子,只能低声下气地跟郑猴头下了保证,三天内一定让尚红改变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