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没想到逸凡却笑不可抑的说:「小瓜,自从我发觉爱上你那天开始,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恨你了,我扪心自间过,原来自始至终我都不曾恨过你,我恨的只是我自己,恨我自己不敢勇敢的去爱。」他笑著为凯蔷拭泪。
「真的,那你为什么……」凯蔷还是觉得不合情理。
「都怪我疏忽,一直没有告诉你,在我去法国从医的那段日子,有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去了一赵巴黎墓园,那儿清静幽雅,我觉得很不错,因此,就将我父母的骨灰迁移到那儿。往后,即使我回国,每年我都还是会回那儿去祭拜他们。」
「可是,最近这一年你都没去呀!」她努努唇,不太相信的瞠怨道。
「你真健忘,我们结婚没多久你就有了身孕,我怎敢放一个孕妇在家。」逸凡疼惜地拍拍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