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煦无视她的哭泣,一径以冷眼逼视她:「你逃避,因为你习惯著父亲为你打造的城堡,没有自由、没有天空,可是却保障安全无虞,对你而言,你就像个羡慕窗外风景却迟迟不愿打开心门去接受的胆小表,说什么自幼体弱多病,我看,病得最重的是你的心!」
「不——没有!」洛曦晨摇头,不是,她不是这样的人,他错了!
「发现自己是多么可怜的人了?」他嗓音柔情温煦,可说出来的话却冷锐如利刃,「问问你自己,要的是什么……」封煦若无其事地蹲在她面前,抬起她纤细的手腕,状似怜悯,「别一味地以自残来寻求解脱。」
「你——」洛曦晨惊觉地抽回手,隐藏身后。
包覆手腕的丝巾不知何时被解开,所以他知道了。洛曦晨以指尖抚触那个伤痕,仿佛仍会刺痛心灵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