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视线一转,她看见楚狂那早已湿透的后背。
冰冷的雨水浸透黑衫,显示出他宽阔虎背的轮廓。不只是背,他的全身老早就被骤雨打得湿透。这根本不是她以为的小雨,而是一阵狂风暴雨。
在谈话的时候,楚狂始终以那身躯,默默为她遮雨。
雨滴冰冷,但有甜甜的暖流,缓缓滑过她的心,将她的胸口熨烫得好热。她握紧纸伞,在大雨中注视著他。
舞衣决定了。
她要嫁他!
狂风大作,骤雨来袭。
堡头下令收工,堤防上的人们退得差不多了,楚狂站在堤防上,瞪著小船,对著船夫挥手,要船夫先行开船。
堡人们是沿著才完成八分的堤防,一路奔回岸上。堤防泥泞难行,工人们不以为意,舞衣穿著丝裙绣鞋,却是寸步难行。
「你怎么让船驶走了?」她勉强走到岸边,在雨中对他喊道,只走了几步路,就差点摔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