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对她下安眠药是要我怎么催眠她?」人都睡死了还怎么下暗示,什么时候骆应亭这么看得起他了,催眠一个熟睡没知觉的人让她想起过去?
「那是你的事,欧阳。」
银白的长发在没有灯光的照射下依然闪亮,轮廓不深不浅,完全恰倒好处的均匀男性的脸孔上两道白眉微皱,紫色瞳孔射出不悦。「真无情。」
「做你该做的事。」
「我该做的事是躺在家里看电视,而不是到一个女人的房间大玩催眠术。」紫眸盯向床上黑发遮住半张脸的熟睡女人,他不明白什么时候骆应亭会对女人有兴趣来著。「我记得你最恨女人,巴不得全天下的女人全死光」。
「不。」食指左右各摆开十五度角。「我只恨一个不,是两个女人。」本来只有一个,那已经死了,构不成任何威胁,但现在又多加一个。
欧阳指指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