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说?」这该算是她说话最严厉的口气了。「骆牧师他对小孩子这么尽心尽力,你怎么说他不务正业,再说你这样」十字画在胸口,苍白无血色的唇迸出祈祷:「主呀,请您宽恕他的无礼,阿门。」
这女人脑袋有问题,翌凯迅速得到这个讯息。手肘顶了顶骆应亭的胸,低语:「请一个患神经病的女人照顾那群小表好吗?
「她的任务不是照顾小孩。」湛蓝的眼锐利地射向兀自沉醉在神的思宠中的邹弄眉,此时此刻入眼的虔诚更令他痛恨,浑身不自在的感觉像被箍咒不得动弹的魂魄,疼痛难忍。
「那你请她来做什么?」怪了,怎么骆应亭也会有这种表情,那一张人畜无害的外国脸跑哪去了。「暖床吗?」两眼微斜瞥了她一眼,他怀疑她有暖床的功能,那一身骨头大概也热不到什么地步。
「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