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白教主前来拜访,现在正在前厅等候著呢。」
「白若亭?」
盎海拼命地点头,回头瞄了一眼裴园,便急步跟在裴穆清身后。
「少爷……」他欲言又止,只因生怕一个说得不对,祸及己身就惨了。
「有话但说无妨。」
盎海吞了口口水,照实说:
「奴才不懂少爷的心思,日前才将那小乞丐买回来,不是买来做丫头的吗?怎地如今竟成了大小阻?」
裴穆清停下脚步,注视著他。
「你认为不妥?」
「不!奴才不敢——」富海吓出一身冷汗,「只是奴才认为少爷如此做法定有其深意。奴才生性鲁钝,猜不出少爷的心思,所以……所以……」
「今后别再提这件事了。」裴穆清冷冷道。他岂能说,就连自个儿也不清楚他的做法到底有何深意?连自个儿都不明了的事,又如何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