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不沾酒,只喜欢以嗅觉品味酒气,沐天又不是不知道。
「很堂皇的理由呀,为何不让祁兄知晓实情?」
「为何要让他知道?我偏不。」
「偏不?」
「对,偏不!」
她娇嗔怨道。「别朝我摆出那副要笑不笑的怪模样,好丑。」
「你是存心的?」
「就算是,那又怎样?」
「的确是不能怎样,只是,沐心呀」轻握扇子,沐天慵懒的将话尾拖得长长的。
「怎么著?」
「你学坏了哟!」
「哪有。」
「想唬弄我?啧啧,得了吧你,我又不是别有心眼的祁天寒。」
她当然听出他的促狭,笑颜如花,雪白无瑕的脸蛋漾起了娇羞的红霞。
「你对祁兄很有好感?」
「我……我不知道啦,你别问我。」
这是什么话呀?
「这事儿不问你,你叫我去问谁?」沐天忽然笑得奸诈。「或者,我干脆去问祁兄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