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奇峰明显一愣,随即宁定,毫不闪避她直勾勾、盈著月与灯色的眸光。
「我在耍弄自己。」峻唇终掀。
朱拂晓深思看了他一会儿,反复想著他话中意。
「那时,你把我当成翔凤,想著自己还在‘秋家堡’的那段日子,是吗?」
他没答话,算是默认了,表情有几分耐人寻味,看她看痴似的。
她由著他瞧,同时想著方寸间的波动,那滋味明明暖稠如蜜,却带酸味,冷不防呛上鼻腔。她周身热呼呼,耳热脸热,喉头却不受支使地泛堵。
真没用!
她朱拂晓何时也学起自怜自艾?
这模样未免太不入流!
「你往后会跟你的燕妹在一块儿吧?」没了姊姊,幸好还有个妹妹,他的师父、师娘在生时要他当女婿,他最后总会担起责任。
鄂奇峰被她突如其来一问,不禁又怔了怔,而后定定颔首。
「我当然要照顾她一辈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