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倘若见到寒爷,你难道要大剌剌质问他?」
鄂奇峰对她突扬的声音微微挑眉,若非知道她气他气得要命,恨他恨得牙痒痒,他会以为她在替他紧张。
「我打算跟他谈一桩好买卖。」他目底烁光。
「啊?」朱拂晓被他的答复弄得一头雾水,蓦地意会到自己似乎太激切了点,古怪的热气从心窝直冒,她颊若霞红,与一身金围紫衫裙相应更美。
花厅中静默而下,两人四目相交,九曲桥上的喧闹彷佛离远了,听不真切。
她像又看见那个「阿奇」了,有什么东西投落心湖,眼前的「阿奇」有些忧郁、有些深沈,有意无意允她看见他的秘密。
「朱姑娘,如果妳要骂我堂堂男子汉,最后却得靠女人去攀关系、找门路,我也无所谓,因为我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