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内力透过指掌,缓缓地流遏她的全身,就像一股细长的温热流水,温柔地抚按她冰凉的肌肤;而他天然会发热的胸膛,她已经「用」过很多次了,这回她更食髓知味,刻意将半张脸蛋钻进他的衣襟缝里,深深吸闻他男人独有的阳刚热气。
这是什么感觉?记忆悠悠,五百年流逝而过,她竟然找不到类似这样的回忆。
当她还是一只幼狐时,她和兄弟姊妹挤在一起吃娘亲的奶;或许,她曾感受过温暖,可她爹嫌弃她的大红毛色,将她叼起,丢在一旁受冻。
她曾抱过自家小弟,那时她将他从猎人的陷阱里救出来,他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白幼狐,才出生一个月,淋了一夜的雨水,冷冰冰的,她抱了他整整一日,又施咒又灌药的,这才让他恢复了体温,从此跟著她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