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男人的牙齿深陷到自己的肩胛,使劲的程度像是要直接把肉给咬下来似的!英治眼底泛著泪花,但是要他开口求饶还早得很!从紧咬的牙关中迸出又似申吟、又似咆哮的喑呜。「你这、家……」
使出卑鄙手段后,男人怒张的欲望,乘机在微分的小巧穴口前端挤压,炽热地压迫后庭微绽的花蕾张开,成功潜入一些些。
「别再逞强了,英治,再这样下去,你我都不好受。你真想玩到流血不成?」前端被咬紧的男人,气息粗重地劝哄。
……你可以不要做呀!
即使英治想这样顶嘴回去,可是同样身为男人,不讲也明白,实际上这里面存在著「进退两难」的困难处。虽然称了夏寰的心意,教他有些不甘愿,但为了避免最坏的情况发生(血溅三步还是留在武侠片中就好),坐上贼船的英治,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