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段鹰扬英姿焕发从穿衣间出来,走到门前的麝月瞥见从穿衣间穿来的段鹰扬,「不知道是谁敲门?」
「开门。」段鹰扬一声令下。
麝月盈盈地笑打开房门,瞥站在门口的大忠,「是大忠。」
大忠冷眼瞅麝月一眼即跨过房门,「段先生,午餐准备好了。」
「好。」段鹰扬点了一下头。
麝月的脑子顿时闪进一个恶毒的念头,她不甘心只做段鹰扬假象女人,缓步来到段鹰扬的身边,双手柔柔地缠上他的臂上,「鹰扬,午餐时喝点香槟如何?」
段鹰扬虽不清楚麝月要玩什么花样,但自信一瓶香槟也奈何不了他,「随你,你自己去挑。」
麝月笑逐颜开放开双手,喜孜孜走出房间,来到书房,在酒柜里挑了一瓶香槟,对著香槟神秘诡笑,「就不信征服不了你。」
走出书房,捧著香槟走入楼下的餐厅,即见段鹰扬已端坐餐桌旁,麝月面露娇笑走向段鹰扬拿起手中的香槟,「就喝这瓶。」
段鹰扬面无表情点头,麝月将香槟拿至一旁,熟练地开启香槟瓶盖……
正在招呼仆人上菜的朱琳听到开香槟的声音,不由自主回头瞄了一眼,看著麝月正在倒香槟,她的目光立刻回到仆人的身上。
麝月倒了两杯香槟,眼角的余光瞥著坐在位置上的段鹰扬,以快速不易被察觉的动作将一颗药片丢进一杯香槟杯里,两秒钟内药片在香槟里迅速溶解。
麝月抿著嘴阴沉的狐媚邪笑,端起杯子来到段鹰扬的面前,将放入药片的香槟摆在段鹰扬的面前,自己则端著另一杯坐在段鹰扬的对面,望著段鹰扬面前那杯可以帮她如愿的香槟,麝月的艳容漾著狐媚的笑。
朱琳将最后一道炖猪肚端上桌,「你点的菜都到齐了。」
麝月娇笑地举起酒杯,「鹰扬,干杯。」
朱琳转身准备离开,段鹰扬突地伸手握住她的手臂,「等一下。」
坐在对面的麝月手举高酒杯,怔怔地看著段鹰扬突如其来的举动。
朱琳不耐烦地回眸瞥他一眼,那双黑眸里的冰霜似乎已溶化,甚至漾起一丝暖意,「还有什么事?」
「想不想再喝一杯香槟?」段鹰扬唇边揉出一抹怡然笑意,举起手中的酒杯勾引她。
朱琳突然记起昨天香槟香甜意犹未尽的滋味,刹那间好想再喝一口,冰封的娇容露出一抹俏皮的笑意,「可以吗?」
「嗯。」段鹰扬将手中的酒杯递到她面前,双眼闪著柔柔的笑意,「请你。」
朱琳喜笑颜开接住他手中的酒杯,麝月见状不由地出声遏阻,「她怎么可以喝?」
段鹰扬的笑脸瞬间一敛,不悦地挑了一下眉斜睨麝月,「为什么不行?」
「她只是管家。」麝月讽刺地强调。
「管家又怎样,这里是我的家,我高兴请谁喝酒都与你无关。」段鹰扬表情冷如冰霜,俨如北极的冬天。
不仅有段鹰扬做靠山,他的冰冷彻底打击麝月,无疑地为她出了一口气,朱琳想再给麝月狠狠一击,喜笑颜开一口气将杯中的香槟饮尽,「好好喝。」
「还要再喝一杯吗?」段鹰扬笑容可掬的看著她。
「好啊。」朱琳心花怒放,脸上浮现迷蒙的笑意。
段鹰扬亲自为朱琳斟满空杯,轻声低语警告,「只能喝这杯,不能再要第三杯喽。」
「好。」朱琳爽快答应。
大忠从厨房出来见了此景不禁为之一怔,从没见过段鹰扬这样殷勤讨好女人,就是在麝月的身上没瞧见过一次。
一股酸酸的醋意刷过麝月全身,麝月的表情瞬间一变,不甘受辱地瞪著跟她争宠的朱琳,抓起酒杯灌进嘴里。
朱琳喝完第二杯,乖乖地将杯子放回段鹰扬的面前,不经意脱口而出,「少了那黑黑的鱼子酱就好像少了一个味道。」
「那还不简单,下回我再订。」段鹰扬大方的表示。
「你订了,记得一定要找我一起吃。」朱琳没注意其他人震惊的眼神径自说著。
「一定。」段鹰扬笑了笑。
朱琳笑嘻嘻转身,一步、两步、第三步踉跄撞上旁边的橱柜,朱琳连忙扶住橱柜,头抵著柜子门上猛喘著气。
段鹰扬惊愕地推开椅子,直觉反应飞快冲到朱琳的身旁,双手搀住身体不支将要倒地的朱琳,「你怎么了?哪不舒服?」
大忠见状也跟著上前,「朱管家。」
朱琳双手握住段鹰扬强而有力的手臂,脸上染上一片酡红,用力喘著气,「不知道,只觉得头一阵晕眩,我好……好热。」
两杯香槟不会让她醉倒?再说这情况不似喝醉,段鹰扬揣疑地回头瞥麝月,发现麝月的脸上有抹惊色。
「不行,我好热。」
朱琳伸手要扯胸前的衣扣,段鹰扬双手抱住她,两只手紧紧钳制朱琳的双手,那瓶香槟是从麝月手中接过来,朱琳异常的举动已经很明显,一定是麝月在香槟里动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