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豪华的总统套房里,香水百合铺了一地,充沛的香气中,两个人沐浴完毕,一个只披著浴袍,一个却穿上了之前的衣服,隔著Kingsize大床遥遥相望。
最后,是尚权耐不住这种尴尬,又有点跃跃欲试的感觉,直接跳上床把另一边的容静夏拉上了床,以最原始的动物本能扑到在身下。
像玫瑰花一样润泽又莹润的双唇近在咫尺,仿佛散发著比香水百合还要醉人的香气,尚权怔怔地,他觉得被迷惑了。
「我可以吻你吗?」终于按捺不住,他把最后一个字,吻进了对方的唇间。
当双唇相处的一刹那,仿佛触动了某个机关,两人之间本来存在的拘束羞涩及不知所措,如同被阳光照射的雾气,通通不见了。
不懂接吻的男女,凭著最原始的本能,在对方的口腔里不停索取,如同短兵相接的士兵,即使不小心咬出了血,也照样义无反顾地纠缠。
一直到呼吸不到空气时,两人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唇。
「补充好氧气了吗?」刚尝到比玫瑰糖还要甜美的滋味,尚权无法克制地想要一再品尝芳唇,容静夏也有点难以自制,主动上前复住了他的唇。
……
鲜红的血,象是上帝最残忍也最美好的创造,在明亮的灯光下,无所遁形。
尚权知道自己的动作算不得粗暴,之前还有冗长的前奏,即使会疼痛,也不会到流血的地步,而且,他分明感觉自己撞破了某样神圣的东西。
错愕到无可复加的眸光落在女人的面容上,她尚不知发生了什么,也顾不得发生了什么,在那一刻被疼痛彻底掳获,原来,真正的疼,比刚才还要疼上百倍,恨不得只要能够逃离,宁愿下一刻死去。
迷人的眼楮紧紧闭著,卷而黑的长睫剧烈地颤抖,像极了逆风飞行的蝶,眼睫上挂著晶莹的泪珠,在灯光的折现下,如同永恒而美丽的钻石。
「静夏……」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这两个字眼陌生却熟悉,缓缓地滑出舌尖,透明仿若空气,却没有得到任何反应。
尚权提高了音量,连名带姓地叫道:「容静夏!」
或许是疼痛随著时间减轻了,或许是感受到男人的恐慌,容静夏睁开眸子,被泪水浸得发黑的眼珠子,茫然地看著他。
「怎么了?我不喊疼了,你继续……」
漂亮的黑眸却固执地盯著她,听著她逞强的话,眼楮渐渐地亮了起来,亮得几乎能够灼伤人的眼楮,容静夏觉得眼楮越发地酸了。
「喂,你到底怎么回事啦?不会我的身体让你没兴趣了?」她开著无伤大雅的玩笑,但尚权知道她故作平静的语气下透露的颤抖。
「当然不会,我迷恋都还来不及。」尚权低头吻上她的唇。
原来不是错觉,疼痛真的越来越麻木,取而代之的是更深沉的渴望,她伸出双手抱住男人的肩,任由自己贴上他坚实有力的胸膛,把自己交给他,交给这个准备共度一生的男人。
从此跌宕起伏,都不离不弃,永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