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翡翠被他张狂邪佞的眼神吓坏了。
「你要做什么?」
他扯掉颈上的领带,嘴角噙著一抹邪笑不怀好意的走向她。「你不是想知道我有多爱你吗?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直到这一刻,冷翡翠已完全明白他想要做什么。
她惊恐的瞠大眼,害怕的直往后退,无助的发现模到的是一堵墙。
「洛风,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他脱上的西装外套,踩著势在必得的步伐走近她。「我保证你待会儿说的是不要停。」
「不……」
他粗暴的将奋力抵抗的她扯近自己,但冷翡翠吓得如临大敌,硬是拼命想要挣开他的怀抱,发现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洛风,不要这样对我……」冷翡翠吓坏了。
他微挑眉,饶富兴味的扫视过她玲珑有致的身段,最后回到她早已惨白的小脸。「看来,你倒是非常清楚我要怎么对你嘛!」
冷翡翠吓得都快哭了。「伤害我真的会使你感到快乐?」
他愣了半晌,刚毅的脸孔在瞬间转为阴暗。「少给我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我不吃这一套。」
不让她有反驳的机会,他已一把粗鲁的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然后低下头,封住她因惊讶而大张的嘴。
冷翡翠慌乱的挥舞著双手想要推开他,但他轻而易举的便将她的双手反制在身后,同时狠狠的吮咬著她柔嫩的唇瓣。
翡翠痛呼,费尽所有力气好不容易挣开他。
她惊喘著,紫眸里充满慌乱与无助。「洛风,不要故意伤害我。」
「我就是要伤害你。」他制住她扭动不已的手,低下头对她的唇又是一阵狠吮痛咬,然后毫无预警的,他一把扯破她身上单薄的布料。
看著她左胸上缠绕著的绷带,他的眸中闪过一丝心疼,但瞬间又消失不见。
「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我有多爱你。」
冷翡翠羞得想遮掩住自己赤果的身躯,但他无情的将她压制在床上,低头张口含住她的粉色。
而急速上升的热情逼得她禁不住娇喘出声,她一边慌乱的扭动著身体想要避开他狂野的舌,但他根本不为所动。
他结实的身体压复在她身上,让她动弹不得。霸道的舌忝弄著她颤动的蓓蕾,然后一阵兜转,贪婪的吸吮住她甜美的尖端。
「不……」冷翡翠被这股猛烈的吓坏了,她慌得想要闪避他的掠夺,却不知她激烈的扭动反倒加深了他的欲望。
他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冷冷的警告:「不想受伤的话,就不要反抗。」
冷翡翠无助的躺在床上不断的哀求:「洛风,别这样……」
他微挑眉,快速的撑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的膝盖顶在她脆弱的。「我记得一个月前你还很喜欢我这样对你。」
冷翡翠挫败得想哭。「那是不一样的。」
他邪笑,「怎样不一样法?」他撩开她的长裙,双手探入她的双腿间抚弄著。「是这样不一样、还是这样不一样?」
强烈的快感使得她倒抽口气,完全无力抵抗自己窜烧的欲望。
他的唇角扬起嘲讽的笑,「你的身体倒是比你诚实。」
不再浪费时间,他定住她扭动的腿,粗暴的拉下她的底裤,然后将她的长裙往上撩,神色诡谲的注视著她果裎的美丽。
「不……」
冷翡翠拼命想合上双腿掩住一览无遗的春色,但霸道的他不让她如愿,先是扣住她的腿,然后探出手指在她双腿间邪恶的撩拨著。
冷翡翠倒抽口气,想要躲开他的探索,却反倒让他狂野的手更加深入,激起的快感让两人同时申吟出声。
他邪佞的笑道:「你这股欲迎还拒的调调还真对了我的胃口。」
倏地,他眸中原本晦黯的光芒消失不见,一抹比火苗更加炽热的欲望取而代之,微笑敛去,他缓慢的低下头吻住她如花瓣般盛开的美丽。
冷翡翠尖叫出声,羞涩的想要躲开他的探索,但他抓住她抵抗的小手,不为所动的品尝她不断溢出的甜美。
他赞叹著:「你知道你有多甜吗?」
冷翡翠慌乱的摇晃著头,根本说不出话来。
他将她的腿扳得更开,邪恶的诱哄著:「你知道吗?」
冷翡翠惊慌的咬著唇瓣,「不要……」
他邪笑,「让我证明给你看你有多甜。」
他再度将手指探入她紧窒的幽穴深深拨弄著,随著时间的增长手指的律动也跟著加快,最后他爆出一声低吼,将沾满著甜蜜汁液的手指抽出她已然盛开绽放的。
他将盛满汁液的手指摊在她面前。
「这就是你为我释放的甜美。」
冷翡翠羞得别过脸,不敢直视他火热的灰眸,但他扳正她的脸,同时继续探出手指撩拨著她肿胀盛开的美丽。
冷翡翠屈起双腿想避开他厚颜无耻的动作,就在此时,一抹笑爬上他好看的嘴角,他一个猛力,将他已然昂藏挺立的亢奋刺入她婬润的腿间。
澎湃的欲望深深的震撼著翡翠,强烈的快感几乎吞噬了她,她一阵战栗,感觉他壮硕的坚挺猛烈的在她体内冲刺著。
强烈的喜悦几乎使她激动得落泪,再也控制不住汹涌的情感,她不由自主的攀住他的臂膀,随著他的律动快速的摆动著。
终于,在欲望达到高潮后,他将自己的亢奋抽出她湿滑的甬道,突然懊恼而烦躁的瞪著她。
靶受到他灼人的视线,冷翡翠拉过被单掩住赤果的身躯,困惑的看著他闪著怒火的灰眸。
注视著她布满迷惑的小脸半晌,洛风恼怒的低咒出声,拿起地上的长裤套上,然后看了眼她裹著被单的玲珑身段,最后火爆的甩头摔门出去。
在他走后,冷翡翠闭上眼,虚软得一动也不动。
许久,她才颤抖的探出手复在胸口上,感觉自己的心跳竟快得有如奔腾的野马般。
她懊恼的皱起眉,也陷入懊恼的沉思中。
☆☆☆
距离赤塔牧场爆炸事件不过才一个礼拜,第五颗炸弹紧跟著在苏俄境内的鄂木斯克引爆。
引爆的地点是在鄂木斯克一处著名的木材工厂,爆炸发生在凌晨一点左右,火势不仅波及了邻近的数座运输站,而且大批隔日将运往国外的木材也在这场大火中付之一炬。
爆炸一发生,洛风以及米勒、高契等侦办人员自然又是被狠狠的削了一顿。
走出会议室后,米勒无奈的抱怨:「我看柴特尔一天不落网,我们就没一天好日子过,我看局长的脸气得都绿了。」
斑契跟著附和道:「可不是吗?如果再被炸掉一个地方的话,我们真的是等著被降级了。」
洛风将档案夹甩上桌,双腿跷上桌沿,燃起烟心不在焉的抽著。
斑契瞥了他一眼,「你怎么永远都是这么一副若无其事、处变不惊的模样?我看你对这次的案子好像一点也不担心。」
洛风扬起眉,「有什么好担心的?」
「你好像不担心案子破不了。」
洛风冷哼,「明知道案子一定破得了,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米勒一听双眼大亮。「你好像很有把握?」
洛风抖掉烟上的灰,神色从容的吐出嘴里的烟雾,「缉拿柴特尔是稍后的事,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有等待。」
两人对看一眼,异口同声的问:「什么意思?」
「你们应该都知道这场游戏最后的重点就是第七个埋置炸弹的地点,只要前六个地点揭晓了,答案自然水落石出。」
斑契迟疑了下,缓缓的说:「可是炸弹引爆至今,国内的经济,财务损失已经不计其数——」
洛风打断他的话:「想要赢得游戏最后的胜利就一定得牺牲一些东西,重要的是能不能将柴特尔缉捕归案。」
斑契只手磨蹭著下巴思索著,「这可是一步险棋,弄不好可能会伤及无辜。」
他捻熄手里的烟,灰眸显得深不可测。「截至目前他并没有伤害无辜的人民,而这也成了我们唯一能够破案的关键,我们的筹码就在于柴特尔的诚信。」
米勒深表认同。「你这句话倒真的说对了,撇开他的身分不说,他倒是一个值得令人敬重的汉子。」
斑契也同意的点头,「如果我们的身分不是处在对立的状况的话,他这个朋友倒是值得一交。」
洛风悠哉的晃动双脚,「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柴特尔应该很快便会在近日内引爆第六颗炸弹,我们轻松的日子已经不多了,趁著这几天好好的养精蓄锐吧!」
「可是第五颗炸弹都已经引爆了,柴特尔应该会跟我们联络才是。」
洛风看了他们一眼。「别急,就快了。」
两人钦佩的看著他。「你还真有把握。」
洛风环起手臂,神情倏地严肃起来。「能够看出柴特尔的下一步动作每个人都做得到,重要的是我们能不能在第一时间内解出第七个炸弹的位置,同时安全顺利的拆除最后一颗炸弹。」
洛风的话倒令米勒及高契沉默了。
他说得没错,虽然他们只有这个机会,但要是走错一步的话,苏俄未来的发展也将永远染上一层恐怖的阴影。
☆☆☆
纷飞的风雪才刚停止,一抹赢弱的身影已置身于银色天地间。
细嫩白皙的小手轻缓的触了触在叶片上的雪花,紫眸晶亮得耀眼夺目,一头及腰银发伴随著微风翩然飞舞著。
须臾间,少女露出一抹清纯的笑,全然不知自己的美丽让站在远处的男子看得都痴了。
终于,她轻巧的褪下鞋袜,一双细致的纤足缓步探入沁凉的湖水中。
湖水的温度低得令她惊呼出声,但随之而来的喜悦逗得她吟吟娇笑,她优雅的撩起裙摆,在冰冷的湖中玩得像个不染烟尘的调皮仙子。
倏地,美丽的笑自唇畔逸去。
原本盈满喜悦的紫眸光彩不再。转而由忧愁取代,美丽的唇角轻颤著,一双水嫩的柔美缓缓压在胸前。
一抹愁云染上她的眉眼之间。
每当忆及那张像烙般刻划在她心口的张狂俊颜,她脆弱无助的心就好像奔腾的万马践踏过般的疼痛。
她赤果著纤足走上岸,原先勃发的兴致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谁能够告诉她到底该怎么做才好?
她抑郁的皱紧眉,小巧贝齿轻咬著唇瓣。她左胸上的伤口已经痊愈了,但她受创的心却尚未康复。
自那日他残忍的对待她后,他完完全全的变了个人。
只要两人一见面,他要不就是对她冷言嘲讽,要不就是冷淡以对,她几乎快被他给逼疯了。
她掬起一把水,哀伤的笑著。现在的她已不敢再奢望能够得到他的心了,在她重新回到他身边前,她的确仍存有一丝希望,但经过这些天后,她彻底的绝望了。
她,怕是努力一辈子也无法得到他的爱。
她心痛的捡起地上的石子掷入湖中,唇边始终挂著苦笑。
现在的她,就跟那些被挪入水中的石子一样,总是那样身不由主。总是那样孤独无依,仿佛注定了一辈子任命运捉弄。
她仰起头,泪水缓缓流下她白的脸颊。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心力去应付他的下一次伤害了,一旦任务结束后,她会马上离开这个令她痛苦的地方。
抬起手擦去颊上的泪,她痴痴的凝望著这片美丽的小天地。
懊是她死心远去的时候了吧!
她缓缓的站起身,想要捡起地上的鞋袜,脚下突地一滑,她硬生生的往湖面栽去,电光石火间,一双强壮的手臂接住她半坠的身子。
见自己竟幸运的没栽入水里,她吓得吁了口气,感激的抬起头想要道谢,这一看,却把她大大的吓住。
「怎么是你?」
洛风微挑眉,不以为然的看著她惊讶的小脸。「怎么,我这么好心的救了你,你不对我说声谢谢吗?」
冷翡翠震惊的张著嘴,尚未自看见他的惊讶中回复。
洛风嘲讽的扬起嘴角,「怎么,吓得魂都飞掉啦?」
冷翡翠眨眨眼,猛地回过神来,她面无表情的推开他。「你不是到警局里去了吗?怎么那么快就回来?」
他冷哼,「难不成我回来还得先向你报告?」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敛眉转移话题:「案子有进展了吗?」
他微撇嘴,「你不是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冷翡翠咬了咬唇,慌乱的看著他,「我承认我并不是完全不清楚,但你明知道我原本就是被派来协助你的,我自然不能像个局外人一样置身事外。」
「而我也说过我不需要你的协助。」
他的灰眸阴沉得让冷翡翠看不出他的想法。「我知道你不要我协助你,但我已经决定了,我一定会帮助你缉拿柴特尔归案。」
他冷笑,「你要怎么帮助我?」
见他没有反对,冷翡翠倒有些楞住。「我已经派我的手下将上次在莫曼斯克引爆的炸弹残壳拿回组织作分析,如果分析出它组合的成分,我要拆除炸弹便易如反掌。」
他将双手插如入口袋里,灰眸显得深不可测。「我并没有要求你这么做。」
「但我愿意——」
「我不在乎你愿不愿意!」他冷冷的打断她的话。「你非常的不识相,我已经说过我根本不需要你的帮忙。」
冷翡翠被他的阴沉吓住了。
她抬起眸子,心早已痛得无以复加。「你就这么不愿意接受我的帮助?」
他瞅著她好一会,冷声道:「别再装出一副可怜相企图取得我的同情,老实跟你说了吧!对你,我从来就没有一丝的怜惜与心疼。」
冷翡翠的心猛地一紧,「你说的是真的?」
「要不你以为呢?」
一股如万蚁钻心般的痛毫不留情的撕扯著她的心,她紧紧的咬住唇瓣,心痛的闭上眼。「我知道你不愿意,但我还是决定帮助你。」
他看著她好一会儿,扬唇嘲讽一句:「随你。」
她点点头,唇边浮现出一抹哀伤的笑,「你知道冷翡翠这个代号的由来吗?」
他拧紧眉,冷漠的看著她。
她按住发疼的胸口,紫眸因回忆而显得蒙俄。「十年前,刮著风雪的恶劣天候下,有个温柔的大哥哥曾称我的眼楮像翡翠般耀眼美丽,所以在进入组织后,我就决定取冷翡翠当我永远的名字。」
他的表情因她的话显得震惊而微微改变,但瞬间又恢复原来的冷漠。
她哀伤的继续说:「你知道我的头发为什么留得这么长吗?」顿了一下,她摇摇头,「因为大哥哥的一句话,我为他留了十年的长发。」
这时,他掩饰不了震惊的看著她。
「你一定认为我很蠢吧!这些话不过是十年前他的玩笑话,但我却牢牢的记在心中,不仅为他留了一头长发,甚至还愚蠢的在身上烙了个翡翠的刺青。」她自嘲的笑著。
她抖著双唇,心痛的看著沉默不语的他。「我想这些小事他已经不复有记忆,但对我来说是最真的承诺与誓言。尽避经过了十年,我还是那样深深的爱著他,但不一样的是,他的心里根本没有我。」她想笑,却笑不出来。
她深深的看他一眼后,绝望的奔出林子。而她所不知道的是,在她转身的刹那,他的灰眸闪过一丝温柔的情感;他懊恼的张嘴想要叫住她,最后却什么也没做,只是怅然若失的望著她伤心欲绝离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