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与樊慕东一同寻找那封信已经过了一个月,而这一个月里也没有再发生任何事。
虽说大家已经比较不害怕了,但是由于案件尚未侦破,所以生更衣室仍旧遭到了警方的封锁,因此院方将女性的更衣室换到了二楼。
而女更衣室里,又再度的传来了吱吱喳喳的声音。
「没想到禹红竟然会死的这么惨……」
「是呀!」
「都是禹红和男人的关系不清不楚……」
「你们怀疑是谁做的呀?」
「警察怀疑是黄医师耶……」
「不可能是他呀……」
「不过禹红儿然会是被奸杀,还被塞入衣柜里……」
「唉……为什么不能尽快的找出凶手呢?真是无能!让我们每天活在恐惧之中,政府不是有让人民免于受到恐惧威胁的责任吗?我怎么发现我每天都活在恐惧之中呢?」
「别说了啦……」好不容易井宁终于开了口,「现在医院里简直就像是布下了天罗地网一样,还怕那个凶手吗?」她会这样说主要是要安抚她们的心绪,其实她早和樊慕东都猜到了凶手是医院里的人,但就是不知道是谁。
「哦……说到这里,我觉得除了樊先生外,那位闵先生也很帅耶!不过就是冷了点,像是冰块一样。」
「对呀!」
「好啦……不要再聊了……」井宁向她们挥了挥手,打开了自己的衣柜,发现有一封同样是水蓝色的信件平放在她的衣柜里。
「没……没什么……我突然想等一下再换!」井宁硬扯出了一个僵硬的笑容。仿佛没发生什么事一般。
「那就好。」护士们点了点头,「那我们先走了。」
「喔……好……」井宁点了点头。
看著她们走了出去,井宁才打开衣柜取出了那封信,双手颤抖的打开了它。
井宁:
原本我是想杀你的,但由于风声实在大紧了,所以暂时打消了主意,不过你实在是太多事了,知道的太多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你趁现在可以享受人生的时候,快点享受吧!你的命活不久了。
当然,我会让你的死法和禹红一样,她这样的死法不错吧?先奸后杀,她那双饱受恐惧的双眼,我看起来就十分的快乐,哈哈哈……
井宁的步履踉跄了下,对方真的要杀她,她该怎么办呢?找警察吗?她摇了摇头,难不成得找樊慕东?但他会保护她吗?她又凭什么去寻求他的保护,尤其是在她还给了他的‘小弟弟’重重一击之后。
「该怎么办?」她的心恐惧著,樊慕东自从上个星期起,就离开了医院,因为公司还有事情等著他处理。
握紧了手中的信纸,井宁的眉头皱了下来,该如何是好!,又想起了信中所写的,让她的死法像禹红一样……她就不禁觉得恶心……
去找他吧!为了她的小命著想……打定了主意,她向护士长请了个假,换件衣服离开了医院。
「我想找樊先生,我有急事找他。」井宁著急的说道。
「请问什么急事找副总裁。」柜台小姐的脸色变了变。
「私事,是很重要的事,拜托你,他会见我的。」
「我们副总裁每天都有很多人有私事找他,而且都是女人。」她特则强调著,拿了一张纸、一只笔给井宁,「请你写上姓名。」
「这要做什么?」
「排预约。」
「现在排要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
「两个星期后。」
「不行……我现在就要见他……」
「那你请回吧!」柜台小姐扳起了脸。
既然人家都这么讲了,井宁还能怎么样,转过身,她正要离去时,一阵熟悉的声音唤住了她。
「小护士,你不在医院里,来这里做什么?」扬云深刚好下楼来,看到井宁来到「跃奇企业大楼」于是便好奇的问道。
「扬先生,」井宁点了点头,「我到这里是来找樊先生的。」
「找他?做什么?」扬云深好奇的问道。
「有很重要的事。」
「喔……」扬云深点了点头,「一定非得找慕东吗?」
「嗯……」井宁大力的点点头。
「真的不能告诉我?」
「不能!」
「那好吧……我带你上楼。」
「副总裁,这是不行的。」柜台小姐连忙说道。「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很谢谢你。」
「有什么不行?」未等柜台小姐回话,他就带井宁坐上了电梯,按下三十二楼的按键。
当一声,三十二楼到了。
「他的办公室就在这里,你可以自己去找他吧?还是要我带你进去?」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很谢谢你。」
「不会!」扬云深摇了摇头,「舒萃每天都念著想见你,有空到我家来玩吧!」他笑著说道。
「好!」井宁踏出了电梯,笔直走就看到一块烫金的牌子上头写著‘副总裁’,毫不犹豫的,她敲了敲门。
「进来……」樊慕东温文的声音由办公室里传了出来。
井宁走了进去,顺手关上了门。
「李秘书,有什么事吗?」樊慕东头也不抬的说道。原本地还想继续留在医院里调查真凶,但公司里实在是堆积太多的文件了,所以他在无奈之下,只好先回到公司处理公事。
等了很久,发觉对方没有回应他,于是樊慕东便抬起头来,这一抬头,才知道来人是井宁,而且她的双眼竟有些红肿……
「怎么了?你怎么来了。」放下了手中的钢笔,从椅子上起身,井宁红肿的双眼让他有些难受,他抱住了井宁,但还是小心的提防著井宁的膝盖,免得再次受到重击。
「哇……」不知怎地,看到樊慕东后,她所有紧绷的情绪全都释放了出来,开始哇哇大哭著。
「乖……别哭……怎么了?」
「我……我……」
「慢慢说……不急……」樊慕东将井宁搂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而井宁根本没有意识到她正侧坐在樊慕东的腿上。
井宁从皮包里拿出那封被她塞的烂烂的倌,「这……这是我……今早上班时………在衣柜里……发现的……」她哽咽的说道。
「乖!不哭……」他接过井宁的倌,双眼凌厉的看著那封同样是蓝色的信封,拆开了它。
「别以为要你这条小命有那么简单。」樊慕东的嘴角逸出了笑容,缓和了室内紧张的气息。
「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过得和你讨一点报酬。」
「报酬!我一个月加班加的昏天暗地的才三万多而已,你还要跟我要报酬……」她不悦的说道。
「谁说要你的钱了?」樊慕东笑道。她那一点少少的薪水他也没有什么兴趣去剥削它。
「那不然呢?」
「这个……我要……」樊慕东上下审视了井宁。
「你那个是什么眼楮呀……真色!」井宁不悦的说道。
「我要你。」对于他会和井宁提出这个条件,樊慕东自己也吓到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很显然的,他对怀中那个温暖的身子十分的满意,因为此刻他的‘重要部位’已经有了反应,而同时也今他了解到一件事,那就是——上次非常‘残忍’的动作没有伤害到他的‘宝贝弟弟’。
「什么?不行!」井宁从他的膝盖跳了下来,宁死捍卫自己的贞操,「那我不要给你保护了。」
「那你的生命可能会有危险哦……」
「管我!」哼!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樊慕东外表‘相貌堂堂’,但是骨子里却是烂到了极点。
「那好吧……是你自己不要的。」
「有什么了不起……」
「是没什么了不起,但是生命更加重要不是吗?」
「去……」转过了身,她走出了樊慕东的办公室,其是卑鄙,趁人之危,无耻!
「该死的!」了解到井宁不会转回来,樊慕东迅速从椅子上跳起,冲了出去,但电梯已经开始往下降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下一部电梯,樊慕东赶紧走了进去。
「等等……」樊慕东出了电梯设,发现井宁正要走出大门,于是连忙唤道。
井宁没有理会他,只是冷凝著脸,走出了‘跃奇企业’的大楼,伸出手准备叫计程车。
「小宁,等一下……」好不容易樊慕东在井宁就要上计程车之前拉住了她,将她抱起来,往回走。
「做什么啦……」她不悦地距打著樊慕东的背部。
「你那种力气就像是蚊子叮一样,对我来说不痛不痒。」樊慕东走入了电梯里,他的手紧紧抱著井宁。{盗书者ED}根本没有松开的打算。
「如果我是蚊子的话,也是三斑家蚊,叮的你得‘登革热’。」井宁咒骂的说道。
「是吗?你舍得?」
「你是我的谁呀。有什么舍不得的。」井宁嘲讽的说道。
「最起码是保护你生命安全的人。」
「哼……我有说要给你保护了吗?」
当一声,电梯门开了,樊慕东抱著并甭走出了电梯,回到了自己原本的办公室里。
「没有吗。那你刚才怎么会来这里?」樊慕东将井宁放在沙发上。
「我已经离开了,是你——」
「别急著走……我没有说不保护你……」
「我才不要理你这个下流胚子,拜托你一件小小的事,就要求我献身,与其这样的话,那我还不如去找舒萃,我想她会帮我找到更好的保镖的。」井宁吼道。
「算了,我不和你收报酬了。」
「真的?」井宁用著怀疑的眼神看著樊慕东,而她说话的语调摆明了就是不相信樊慕东的话。
「怀疑吗?」
井宁十分给面子的用力点了点头。
「你这个人太不可靠了.平时嘻皮笑脸的,奇怪了!我怎么会笨到来找你呢?」要樊慕东保护的话,她可能明天就挂了。
「因为你的智商不高。」
「总比你高多了。」
「住到我家里来,让我方便保护你。」
「我又怎么知道你对我有没有什么不良的企图呢?」
「你不相信我?」
「借问樊大少爷,你哪点值得让人相信?」
「不管怎么样,你还是得搬到我家来。」
「不要!」
「据我所知,只有你一个人住在北部而已嘛,你是家里最小的女儿,也是唯一的女孩子,如果你父母知道有人要他们宝贝明珠的命的话,你想他们还会乖乖的让你留在北部吗?一定是连夜带你回高雄。」
「你威胁我!」井宁的手指著樊慕东的鼻子,「你不是个男人。」她对著樊慕东吼道。她的家人一直不赞成她一个人住在台北,总是千方百计要她回同雄,而有人要她的命这件事如果传到了家中两老的耳里,他们真的会连夜自局雄北上,将她架回高雄去。
「呵……我是不是男人,你不妨亲身体验一下。」樊慕东好心的给了井宁一个建议。
听到樊慕东十分不要脸外带的话时,井宁的脸不争气的红了起来,她涨红了脸,狠狠瞪著樊慕东。
「没有……只是觉得很好笑而已。」
一定是在暗中取笑她……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她忿忿的想著。
「识相点,自己回去好好的整理衣物,我下班任将东西全搬到,我家来,如果不知道我家在哪里的话,就打电话给我,等我去载你。」他递了张名片给井宁。
樊慕东看著井宁气嘟嘟的脸,忍不住又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下,「别瞪了!再瞪你的眼珠子就真的要凸出来了。」
「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