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好热 第1章(2)

柳丹绮领著于峻岳到停车场,找到自己的车后,她帮著他把行李丢进后车厢,转身准备往驾驶座移动,却毫无预警地被他拎住后领,迟钝的她,直到自己的脚在空中「漫游」了两步后才发现。

「干么?」她僵硬地侧过脸询问。奇怪了,行李放好就该上车回家了,他没事拎著她做什么?

「我不敢的事可多了,包括搭你开的车。」他咧开嘴笑,趁著她一脸错愕还未回神之际,一把抢走她手上的车钥匙,并顺势将她往左侧推了下。「这种芝麻绿豆的小事不劳大小姐您费心,小弟我来就可以了。」

小弟?!亏他说得出口,他明明大了自己两岁!

她抗议,硬是旋身抓住他的手臂不放。「于峻岳!我至少有五年以上的开车经验,也没发生过什么车祸意外,你怎么可以这样?」自己也不是非得坐上驾驶座不可,车子嘛,谁开都行,她争的不过是尊严问题。

大学毕业前她就考到驾照,出社会开始工作后便自行开车上班,算算也有好几个年头,她自诩开车技术还不赖,至少不该让他如此轻蔑。

「我怎样?」他不明所以地蹙眉。

「你怎么可以说不相信我的开车技术?」如果她机车一点可以告他毁谤的。

「我没有不相信啊!」怎么,他说了这话吗?他一点记忆都没有。「我只是不习惯让人载而已。」这是他个人的习惯问题啦!

「只是这样吗?」她怀疑地眯起眼,显然对他的话存有相当程度的疑虑。

「不然咧?」他莫名其妙地拉开她的手,推了推她的肩,让她顺势往副驾驶座的方向去。「快啦,老头子应该等不及了。」

「……」她噘了噘嘴,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上副驾驶座。

「安全带系好啦!」见她噘著嘴,他觉得好笑,不禁刻意粗声粗气地命令道。

「知道啦!」因为他口气不是很好,害她的口气也跟著变差,气恼地吼了回去,并发起牢骚。「奇怪了,应该是男生帮女生系安全带才对,哪有人像你这样,一点都不懂得体贴。」

「切~~对自己的女朋友才需要体贴,对哥儿们可不必。」他嗤笑,不经意地表达出她在自己心里的定位。

「哼!」她撇头轻哼,望向窗外的眼稍稍黯淡了些。

虽然她在小学就向他告白过,可他显然一点都没当真,还记得大约在她国二、国三的时候,听妈妈说于峻岳好像交女朋友了,她心里冒出疙瘩,决定再一次慎重地向他告白——

「于峻岳,你知不知道我很喜欢你?」趁著一次老爸和老妈到于家串门子的时候,她抓紧机会,在大人们聊天时将于峻岳拉到院子里,在浪漫的月光下大胆告白。

「知道,我也很喜欢你啊!」他将由客厅顺手带出来的托盘放到露天餐桌上,端起上头的两杯蛋蜜汁,一杯递给她,一杯自己啜饮。

「真、真的吗?」她的心狂跳了下,不敢置信地紧盯著他。

他终于也喜欢上她了吗?虽然她对爱情那种东西还不是很明白,但她从不曾怀疑自己对他的心意,如今听他说这句喜欢,她的心都快长出翅膀飞上天了!

「真的啊,只不过是对好哥儿们或是知己的那种喜欢。」或许是不愿让她再存有幻想,他也借机表明心态。「我交了一个女朋友,她很可爱,我也很喜欢她。」

才刚冲上天的心一下子掉到地面,她的心凉了半截,感觉喉咙像有东西卡住一般,盯著他说不出话来。

「你年纪还小,可能还分不清对我的好感属于哪一种,要是我猜得没错,大概就是对邻居或大哥哥的那种喜欢。」他放下手中的杯子,像安慰又像小瞧了她似的模了模她的头。「以后你会遇到自己真正喜欢的男人,就像我遇到我女朋友一样。」

一片乌云飘过来遮住明亮的月,她的心跟著晦暗不明……

到现在她还记得当年心碎的感觉,之后他和那个女朋友分手,接著又换了几个女朋友,他每交往一个女人,她的心就伤一回。

或许是「久病成良医」,慢慢她学会了说服自己,还能待在他身边就是种幸福,于是总算能坚强地笑看他所经历的每一段爱情。

至于心痛的感觉,就悄悄的藏在一张带笑的面具之下,越藏越深。

她知道他一直没把自己放在心上,可从他口中说出这点,教她听了还是非常难受……

被自己喜欢的男人当成哥儿们,她到底该感到宽慰还是伤心?

宽慰自己至少被定位为知己,还是难受自己只被当成知己……

受到他那句话的刺激,她闷闷的不再开口,车厢里安静不到五分钟,很快就被于峻岳给搅乱。

「对了,你没事把头发剪那么短做什么?」他差点忘了问她。

「我?」她错愕地指著自己的鼻,半晌后才察觉问题点在哪,不禁笑出声来。「我没剪啊,还是长发。」她只是耍了点小手段,并非将那三千烦恼丝给剪了。

「怎么可能?」跨丢鬼!难不成他的眼花了还是瞎了,她明明是短发啊!

「真的啦!」这个男人一点造型设计的概念都没有,竟看不出她这点小动作,唉~~「我只是戴了假发啦!」

「假发?!」他的手拐了下,造成车子行驶的方向跟著歪扭了下,立即引起她的吼叫。

「天啊,你就不能小心一点吗?!」夭寿,还说不信任她的技术,他的技术才恐怖好吗?好在后方没有来车,不然可要出车祸了!

「是我造成的吗?」可恶!分明是她说的话教自己闪了神,怎么就变成他的错了?

「不然车是我开的喔?」她竖起秀眉朝他大吼,若不是车内伸展空间有限,她早就站起来跳脚了。

「……」他空出一只手抹抹脸,拿不出任何话来反驳。

「我不是才告诉你,我现在在做造型师吗?造型师有一、两顶假发很正常,你在大惊小敝个什么劲儿?」她越念越爽,有种报仇的快感。

「我哪知道造型师都在干么。」隔行如隔山,他会知道才有鬼。

「就做造型啊!」出国三、五年就忘了国字怎么写是吧?就字面上的意思啊!

「废话!」

「废话就别说出来啊!」

「……」

两人就这样一路由国际机场吵回台北,直到走进于家大厅双方都还臭著脸,搞得早在客厅里等候的于伯成和柳冀南见状,感到一阵莫名其妙。

「怎么回事,两个人脸色都这么难看,是不舒服吗?」于伯成推了推老花眼镜,关心地问了句。

「没有啊!什么事都没有。」柳丹绮扯开嘴角,可惜那个弧度显得有些牵强。

「我们吵了一架。」于峻岳可没她那么乡愿,大大方方招供两人之间的不愉快。

「于峻岳!」柳丹绮心口一提,懊恼地直喊他的名。

「本来就是啊,吵架而已,没什么不能说的。」从小到大,不就是这么一路吵过来的吗?没有百次也有千次,两家家长应该都已经麻痹了才对。

「你……」

「好了丹绮,过来爸爸这边坐。」

柳丹绮原本还想借题发挥,不意被老爸柳冀南喊住,顿时英雌气短,才到口的声音缩了回去,闷闷地到父亲身边坐下。

「你也真是的,都好些年没跟丹绮见面了,怎么一见面就吵架?又不是小孩子。」于伯成责怪自己的长子。

「是她要跟我吵。」于峻岳觉得委屈,战火从头到尾都不是他挑起的。

柳丹绮无辜且错愕地指著自己的鼻子,不敢相信他竟然这样抹黑自己,可两位长辈坐在厅前,她也不好太过造次,憋得一口气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差点没因此内伤。

见她没有反应,于峻岳心下有丝窃喜,但理由与她相同,有长辈在他也不好「乘胜追击」,只安静的立于一旁。

「你一个大男人就不能让一下女人吗?」于伯成见状,心里约莫有了底,虽然无法断定儿子说的是否属实,可身为男人,本就该多让著女人一点,他认为这是一个男人该有的基本风度。

「她……」他差点脱口说出她不是女人,而是他的好哥儿们,但看在柳叔的面上,他硬生生将那句话给吞进肚里,免得柳叔听了难受。「好啦,以后我会注意的。」

「这还差不多。」他的回答让于伯成稍稍感到满意,接著转头道:「丹绮,谢谢你帮我接峻岳回来。」

「这没什么啦!」柳丹绮笑著回应。

「丹绮,接下来我们男人有点事要讨论,能不能请你先回家?」突地,柳冀南开口要女儿返家。

「喔,好啊。」柳丹绮原本就不是个心眼多的人,横竖男人们的事她也不是很明白,听老爸这么说便颔首应允,大大方方地离开于家。

待柳丹绮一走,柳冀南便直接对于峻岳问道:「峻岳,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丹绮先离开吗?」

于峻岳睐了眼柳冀南。「嗯,我想应该是柳叔不想让丹绮担心吧。」

其实他很清楚自己之所以被急召回来的理由,因为老爸对他一向没有隐瞒。

事实上他在纽约完成硕士学位后,老爸就要他留在那工作,好累积更多的经商经验,其间老爸一直都有向他提起公司的状况,可近几年来,公司营运越来越差,也渐渐产生资金周转上的问题。

可即便如此,老爸都不曾开口要他回来帮忙,所以他便认为老爸应该有办法解决,因此粗心地没放在心上。

直到上个月,老爸终于向他发出求救讯号,这除了意味著他对老爸太有信心,也意味著这问题已经大到连经商多年的老爸都搞不定了,他只得迅速辞掉纽约商业顾问的工作,火速赶回台湾支持。

以老爸和柳叔生意上的往来与交情,他一点都不怀疑柳叔知道老爸公司的困境,再加上老爸一向疼爱丹绮,所以他或多或少能理解柳叔的心情。

「除了那个,我另外还想跟你商量关于你和丹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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