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连孩子都生了,还这么害羞?」他的眼神里充满了调侃的意味。
「我……」她百口莫辩。她要如何向他解释她并未帮圣生下孩子
「拿钱不办事的女人跟土匪没什么两样,你想做小偷吗?」
她停止反抗,「我不是土匪,如果你今天就要我付出该给你的东西,那就拿去吧!」无所谓了,迟早要给的东西,能守得了一时也守不了一世啊
「甘愿一点,别把好好的亨受弄得像蹂躏,我要一个有反应的女人。」他说的够明白了,要是她还摆著一副死鱼的样子,休怪他弄伤她。
他拉起她的身子,脱下她身上的毛线连身洋装,白皙的肌肤引起他体内强烈的骚动,他旋即将自己身上的衣裤褪到只著黑色紧身内裤,赤/果地站在她的面前。
他这一生见过不知多少光著身子的女人,环肥燕瘦都有,可从来没有看过像沈曼怜这样楚楚动人的。
他知道她很瘦,原以为瘦骨嶙峋的她一定会让他倒胃口,甚至提不起兴致,没想到眼前所见根本不是那回事。
他欺向她,将她推倒在床上。他付了钱,不想等待,除了医院里小病人的医药费,还有付给孤儿院院长的三千万,他总要拿一些甜头回来。
他承认自己有点欲火焚身的况味,不想放过她;她是他要的女人,他要她,非要得到她不能平复体内的烈焰。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回应他,他才不会把她当作妓女看待。
可是她的无动于衷激怒了欧阳,他下手更重,不管她能不能忍受。
「求求你……不要这样……」她没办法承受他疯子似的挑弄,整个身子像玩具般受他摆布,他是个残忍的男人。
「你是怎样逼圣走上绝路的,快把绝活给使出来!」欧阳大声咆哮著。
她摆动著小脸,一把青丝在象牙白的床单上画出好看的弧度,「我没有逼死圣,我没有……」她喃喃道。
「该死!到今天你还不认罪是吗?」他火大了。
「我没有罪,我没有……」她微弱地反驳道。她是圣临死前托孤的对象,圣的生死与她无关,可她不能说,为了姜冰,她一个字也不能说。
「你……」他恨透了她的狡辩,他不能忍受,他就是不能忍受!他要她为她曾犯的错认罪、忏悔,为她所做的一切付出有形的代价,他要她活著也是生不如死,否则难泄心头之恨。再说他也不是白白玩她,他付了巨资,孤儿院的白院长开口求他,就像卖女儿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他付得大方,自然可以心安理得的取货。
是的,像她这么厚脸皮的女人不需要他有礼的绅十风度,他只要照自己的需求狠狠的玩弄她即可。
「沈曼怜,既然你连脸都不要了,我也就没必要故做君子。」
他只想伤害她,不让她好过。
他在世上唯—的亲人因为她的出现而自我了结年轻灿烂的生命,丧弟之痛也只有真正痛过的人才有办法体会。
「我没有罪……」她微弱的说,身体的灼热感令她眸光变沉,处子的无知成了她吸引他的蜜糖。
就在他欲占有她时,门外传来不耐烦的敲门声,伴著周虹的叫嚣——
「阳,你在里面吗?我要进去!」
「滚开!」他充满怒气的吼道,欲求不满是会令一个人心情恶劣的。
「我要进去,我爹地打电话来,你若是不接电话,明天的签约仪式就取消。」
他对威胁这码子事一向深恶痛绝,可周启瑞之于他尚有利用价值,他还不能和姓周的撕破脸,他得先拿到周氏电视集团的主导权。「饶过你这—回。」
翻身下床,穿回衣裤,他走出房门的还撂下狠话:「下回你不可能再这么幸运了,你最好随时随地准备好。」
玉体横陈的她珠泪潸滑落下。
「阳,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美艳性感的周虹拉扯欧阳的腰带,爱娇地道。
「我怎样待你?」他穿上西装外套准备到公司去。
「昨晚本来以为可以在这张大床上翻云覆两一番的,你的冷淡让人寒心。」
她穿了一件透明的薄纱睡衣甚是撩人,不管她用尽多少方法就是没能勾引起他的yu/望,他狠心的把她赶去客房,令她心碎。
「我没兴致。」这是他简单的答案。
她不满的道:「是因为她对吗?」
「我的事你最好少管,我为了谁不想上你,你最好也别瞎猜。」他看她一眼。
「沈曼怜曾经是圣的女人,你不能踫她。」
「这是我的自由。」他不耐烦的道。
「你变了,你现在不喜欢捏弄女人的丰满,反而你对难民的胴体比较有兴趣。」
「谁是难民,你这是存骂谁?」他反诘她。
周虹嘟著嘴道:「还会有谁?阳,你最偏心了,我辛辛苦苦的讨好你,到头来敌不过一个害死圣的狐狸精,想来真不平衡。」
「你觉得自己敌不过沈曼怜?我倒是很意外你会这么没自信,再说沈曼怜根本不是你以为的那么抢手。」他不愿强调自己确实受沈曼怜吸引,他只把那种吸引定位在的迷恋上,因为还没得手,所以显得与众不同。
周虹闻言自然不愿表露目己对这件事的焦虑,忙灭火道:「谁说我敌不过沈曼怜?我只是想提醒你报复沈曼怜可以,但是别动了真感情,死一个圣已经够惨了,如果你也陷进去,就一点也不好玩了。」
欧阳被周虹的话弄得心情大坏,他对沈曼怜除了仇恨再没有其他,过多的臆测只会让他觉得反感。「你到底想说什么?」
周虹耸耸肩,然后用一种轻松的口吻道:「我是好意提醒,英雄一向难过美人关,让一个那么会勾引男人的狐狸情住在家里,你那些血气方刚的属下不心痒难耐才有鬼昵!」
「你胡说八道!」他不想理会。
「你知道我说的有道理,只是不想承认罢了。昨晚发生的事件你也看见了,绝对不是偶然,而且有一就会有二,到时候弄得老板和属下睡同一个女人,可是天大的丑闻。」周虹唯恐天下不乱的道。
不服输的她怎么可能善罢甘休,不要说一个沈曼怜了,就算是十个沈曼怜她也不放在眼里。
「你说够了没有?」他不耐烦的吼道。
她知道她的话已然撼动了他的心,不必他感谢她的提醒,她离间人心的目的达到了就算是成功的计谋。
「我很担心你走上圣的老路,沈曼怜不是简单人物,再加上台湾的狗仔队很精,若有什么名流丑闻,他们可是见猎心喜的。’
「周虹,你也太小看我欧阳了,我岂是你以为的那般急色!」他淡淡的笑。
「阳,你应该明白我说的话。」周虹道。
「你想太多了,你该清楚我对女人的看法。」
「只是我想太多吗?」周虹叹了一口气。
「今天和周氏集团签约之后我和令尊就是正式的合作伙伴关系了,希望你我之间能够公私分明。」
周虹愣了一下,「公私分明?你和我没法真正公私分明,除非你想否定我们之间的关系……你想否定是吗?」
「我们之间的关系有什么特别的吗?」他不认为上床是特别的关系。
「没什么特别的?你怎么可以这么绝情?」她的身心全给了他,他话中之意就是要她一切看淡是吗
「我是这样的人,初认识时你就该知道了。」
「所以不算欺骗?」
他抽动嘴角,嗤笑的道:「天下男人何其多,你不必太认真。」
她全身发抖,「你好狠!」
「现在把话说清楚也不算迟,我欧阳最讨厌女人试图主宰我,就算是周启瑞的女儿也不行,我会在第一时间摆脱。」
「你不怕我叫爹地取消和你的签约计划?」
「我什么时候接受过威胁来著?周启瑞最近的经济情况虽不至于危险,可也是有些吃紧,我和周氏的合作对周启瑞的财务状况来说是一场及时雨,不是周启瑞给我机会,是我欧阳帮了周氏天大的忙。」
他清楚说完要说的话,然后离去。
欧阳走开后周虹仍气得发抖,她当然知道欧阳被许多女人包围著,可她的出身背景和自恃不俗的容貌,在欧阳眼里不可能没有一席之地的。
为什么变了?什么时候开始变的?
昨晚,她到底有没有打断那两人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