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益怯生生的进帐,弯身行礼道:「侯爷,关在牢里的那个女人好像有点儿问题,所以找特地来通知您一声。」
昨晚他亲眼目睹侯爷对那女人的关切之情,想必她在他心中必有某种程度的份量,因此一早他发现有异即决定前来通报。
但他这么做却惹来崔棋的一阵白眼,好似骂他「多事鸡婆」一般。
「什么问题?她怎么了?」
序廷急急坐起身:心中泛起一股庞然的警觉,只见他神情急促,担忧之色倏然浓郁。
「侯爷,阿益只不过是小题大作,别听他胡讲。」崔棋急忙劝道,担心他又扯动了伤口。
「崔棋,你别插嘴!阿益,你快说啊!」序廷打断了崔棋的好意。
「是,她早上竟问我,怎么那么久了天还没亮?我看她双眼无神地看著我,我怀疑她是不是……」
阿益说到这儿忍不住吐了吐舌头,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