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庭凌人缓缓苏醒,窗口渗进来的明亮目光令他睁不开眼。他觉得头有些疼,是宿醉吗?只记得昨晚和纱纱及那个坚持跟在人家后面跑的家伙到一家酒吧饮酒,之后的事便记不得了。
他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今年的怪事特别多,他先是胡里胡涂地深爱上不怎么该爱的女人,接著莫名其妙帮死对头挡了一枪,后来甚至险些命赴黄泉……而如今,他竟还喝醉酒……
也罢。这床好软……怀里的人好香……皮肤好嫩……一定是他可爱的纱纱……再睡一会儿吧!他将怀中人抱得更紧,欲曲脚摩挲美人细致的腿,脚却被制住似的无法曲起;更奇怪的是,纱纱的腿何时跟人一般长?两人四脚脚趾竟相对,或许是他将人抱得太紧,仍在睡梦中的对方不自在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咕哝!纱纱的声音怎么变得这么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