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许州官放火,就不许百姓点灯吗?
包何况他齐大公子还在水云居里住饼一段日子,是那里的熟客外加常客,为什么就不许她去?
「妳该死的根本弄不清楚状况。」他恨不得伸手捏死这个单纯丫头,一记铁拳直挥向她身后的柱子,把实心大柱打凹了一个大洞。
她不知道有许多男人围在教坊外,看著她搔首弄姿、卖弄风情吗?
田飘飘被他吓得一怔,不平的气焰顿时消减了大半,有点瑟缩的眨眨眼。「是我自己要学那种舞的,也不行吗?你们男人不就爱看女人跳那种舞吗?」
他不也被嫣红的舞姿迷住?
难道他就只许自己欣赏,而不许她跳?
这太不公平了。
「住口,妳知道个什么?」她的无知令他气馁。「妳知道那些围观的男人是用什么眼光在看妳吗?妳是在作践自己。」他真的被她气昏头了,也不管讲出来的话有多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