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云姊的事,是我自己要跟嫣红学舞,云姊什么事都不知道,你不可以这样待她,不可以烧了我爹的信啊!」
那个女人跟她一样也爱著他呀!为什么要把每个爱他的女人都弄得遍体鳞伤呢?为什么?
「够了,她不值得妳这样,她不是妳想象的那般简单。」齐士麟疼惜的抱紧她,将她的头按抵在肩上,让她尽情的哭个够。「她做的一切都是在利用妳、骗妳,那封信是假的。」
当他看到干净的信封,以及墨黑的字体时,就看破了湘云娘的骗局。
一封由洛阳来到京城,千里跋涉的信,怎么可能没有半点折痕,且光洁如新,一丝污损都没有?
再说由洛阳到此,最快的是水路;既是水路,信封上又如何没有半点水气浸蚀,墨色漆黑如新?
种种疑点,只要是明眼人细心一想,都能瞧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