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诺!」栗儿眸光一闪,恭敬地悄然退去。
灯烛静静燃烧著,容如花思忖了片刻,抬头对著屋梁上方的幽暗处,轻声道:「青五哥,劳您跟阿琪哥哥说一声,太夫人娘家佷儿那儿的事,可以布置下去了。」
「五哥知道了!」屋梁传来低沉应和。
这日午后,平庆伯夫人看著锦帛上载录那一笔笔获益甚丰的印子钱,不禁愉悦欢快地笑弯了唇。
……多年来主持中馈,自内院中捞取的银子还远远不及这些时日的暴利,尤其放这些外帐的人手都是她自己娘家陪房,论精明和忠心皆属一等一,想来不消两三年,光是印子钱的收益便足有百万金之数。
平庆伯夫人笑得得意畅快,可笑著笑著,她又不自禁地打了个大大的呵欠,随即止不住喉头发痒,频频喘咳,跟著打骨子里那股莫名升起的熟悉酥麻隐痛感又窜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