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她得提防他。
「我又不叫喂,干嘛要回答?」他也是有架子的。
「这屋子里只有你我两人,我不跟你讲话难道是和空气?」他用点大脑行不行?
「这就要问你自己了。」他表现得事不关己。
「你哎哟怎样才肯听我说话?」她一步一步的中了他的计,还一无所觉。
「我不叫喂,你可以叫我跃谦,谦谦,哈泥,阿那答都行。」任君挑选。
她抖了一下,「太恶心了,我叫不出口。」
「那很抱歉,我也没必要听你的,礼尚往来你懂吗?」
「不跟你哈拉了,总之,我是要告诉你,你不能再亲我了。」她没有同意。
「可是你看起来很享受。」莫非她也是那种嘴上说不要,心里却爱得要命的女人?
她摀住了嘴,嘴中的食物险些吐了出来,「胡说八道!」
梁跃谦咬著吐司,把椅子搬到她身旁。
「是不是你自己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