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万金继续露出「没错,阴姑娘太不应该」的表情,但不知为什么竟脱口道:「可您不也答应人家,以后不随便欺负她了?」
「本宫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蓦魏吼道。
草万金吓了一大跳,要命!他竟然将心里想的说出口了。「您……您忘了吗?您说以后不逼她骑马,还、还说不……不嘲笑她了……」
「那又如何?本宫难道不能整完她后不笑吗?」
「这……」听了这话草万金脸都要瘫了。
「哼,整她还便宜她,让她以为本宫在意她,她不见本宫,本宫还不想见她,就七日不理她,瞧她还能不先来求见本宫吗?」
草万金无声啧笑,别说七日,就是七十日不见,想那阴姑娘还乐得轻松。
蓦魏起身坐到书案后方,面前有著一迭迭的奏折,只要他在京内,父皇必将批奏的工作丢给他,自己成天与母后腻在一块,两人顾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