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冤枉我了,天地良心哪,不只是我沉醉其中,你也其乐融融。」
「海皇!」她小脸刷白,身子颤抖著,一股不该有的痛楚放肆地钻进她灵魂的最深处里。楚菲霍地丢下手中的提袋,回头就往别墅里冲。这就是一步错,满盘皆输的道理吗?这就是她没有断然拒绝的下场。海皇说的并没有错,夜里那场惊心动魄的纠缠中,她并没有尽力地拒绝他的侵犯,她没有、完全没有,反倒像是欲迎还拒,所以活该被他嘲笑。
她头也不回地冲进浴室里,扭开水龙头,便让哗啦啦的冷水直往她身上冲。
她拼命搓揉身上的吻痕,使劲、用力地拼命搓揉著……吻印的存在对她而言是种耻辱,是她投怀送抱想掳获海皇的证明。
「你发什么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