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玲咕哝地说:「我没有误会什么呀!」有必要摆出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吗?骄傲!
她在心里嗤了一声,低垂下密长睫毛。
不高兴了!雍怡光注视她眼帘间的小动作,就知道她不开心了。
他梭巡著她的睫毛,以沉柔的嗓音,一本正经地说:「我们住这里的这段时间里,我不准你和这些人独处,你要知道,男人看待女人的眼光,其实都带著另一种心态,男女间没有单纯的友谊,懂吗?」
「哦……」
「哦就睡觉,明天我会托人回王府禀报我们人在淳亲王府,请阿玛及额娘放心。」
「我刚刚听见那名老仆人喊在家叫贝勒爷,这里是贝勒府吗?」
她还在低头呢喃,整张脸埋在棉被里,埋得只剩一对细长柳眉露在外面,就像个闹别扭的小孩般发出闷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