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大家都听你说话,这总行了吧?」
我低著头不回话,这辈子还没这么窝囊过!
「怎么不说话了?不是觉得不说话会难过得要死吗?」殷然玺在台上继续煽风点火。
我紧握著笔,决定反击!我抬起头,「五分钟太少了啦!老师。」
殷然玺看了一下表,「行,如果你讲得好的话,讲到下课也行。」
「这可是你说的哦!」我站起身,拉拉大学服,跨步走到台上;殷然玺则走到前门旁,侧著头瞧我会说些什么。
其实要说什么我心头也没个底,就来场胡说八道吧!总比待在下头被他打压好。
我装模作样的向黑板上方的国父遗像敬礼,台下随即一阵笑。我转过身,身子站得笔直,两脚开同肩宽,两手交握在腰后;像小学生演讲比赛似的开口:「老师,各位同学,大家好!」字字莫不卷舌,「今天,我要告诉大家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