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最多,他只能抱著她,头压在她肩上,像只小动物呼噜噜的撒娇。
呦呜呜~~内心无可奈何的悲鸣包含许多无适言出的欲求不满。
心思单纯的龚歆慈笑著揉乱他一头乌发,突然想到,「啊,我可以跟你预订这幅画吗?」
「送妳。」退步拉开距离,上官谨弯腰拾起调色盘与笔,继续未完的画作。「就当作是房租。」
「这怎么好……」
「我想送妳。」他打断她的话。「或者妳比较想收现金?」
报歆慈惊讶的看著他,像是发现什么似的。
事实上,她的确发现了什么——记忆中,那个顽皮却意外的相当体贴女孩于的小绅士,原来骨子里还是能找得到大男人的一面。
「怎么样?」
她还能说什么?「那我就先谢谢你了。」
成功说服了她,上官谨满意的笑瞇眼,转头专心将脑海中最深刻的家乡风光绘上画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