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有一部分没说错。没有踏进家门,只站在村子外头的确不算「回去」。
上官谨没有拆穿她,试探的问:「不想回去看看吗?」
「伯母要你劝我的?」
「我妈是这么说。」宽肩耸了下,带著无可奈何。「她老人家要我劝妳返乡探亲,她想看看妳,更重要的是,龚伯……」
「我邀请过伯母好几次,请她上来台北玩。」龚歆慈抢道,不让他说出心中最介意的那个人。
他知道她在逃避什么,也没有硬说的打算。「歆慈,我妈的用意妳应该很清楚吧?不然就枉费妳采访过许多政治内幕,洞析事实真相的记者身分了。」
「哦?」她只知道伯母请她劝他收心,就不知道伯母跟他说了什么。
「我妈拿劝我收心作理由,请妳让我住在这里;另一方面要我趁借住的这段期间找机会劝妳回家,这是她老人家玩的两手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