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软弱的女人,这么苦苦撑著还不就是想把儿子带大。现在他们长大了,有一技之长,可以养活自己不会饿死,已经够了。我这个做妈的就这么点能耐,要怪只能怪他们命不好,投胎到这么穷苦的人家,又早早就死了爹……」林妈妈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像他们这么命苦的孩子,想学人家上大学,念博土,那是妄想。」
类似的话贺鹰风听过许多次了,他了解要一个苦撑了这么多年的人改变心意接受别人帮助并不容易。
「别这么说,伯母,我今天来是提供一个折衷的方法,阿泰阿德可以靠自己的能力继续学业。」
林妈妈苦笑。
「老实说!贺先生,虽然你给他们兄弟的工钱已经非常优厚,我们一家足以温饱并稍有积蓄,可是仍然不足以负担他们的学费。」
「您误会我的意思了,伯母!我指的是让他们半工半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