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顺从地喝下那杯酒后,一把揽住她的脖子吻了上去。
她的纤纤玉指在他颈后轻轻一点,蔡天一只觉得眼前一暗,咭咚一声便例在了旁边的床榻上,竞就睡著了。
花铃轻舒一口气,快速地将被子盖在他身上,然后从衣柜中找出一身黑色的夜行衣换上,趁著夜色,翻身跳出暖阁。
朱成渊的伤势的确不轻,一支冷箭正中他的胸口左侧,所幸距离他的心房尚有两寸距离,就是这微妙的距离让他躲过一劫。
其实今日会有一劫,他早已猜到。自那日在清心茶楼中踫到许成义之后,他就知道自己苦心编慕的天花病的说词等于被揭穿了。但二哥迟迟没有派人来问话,显然仍在观察他是否还有其他隐瞒之事,他必须更加小心谨慎的行事。
今日二哥忽然约他去打猎,他就知道宴无好宴,其中必有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