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颜磊是怎么想的,起码对他来说,自己跟旁人不同。
至少,自己还是他唯一的师弟,这是任何人都取代不了的。
微微叹了口气,这几天醒了就喝药,喝了药立时又睡,想是一爷特地下的麻药。感觉不到痛苦,只觉得昏沉,不晓得日子过了几天,醒来就只见到颜磊。
慕容云飞的目光在屋里巡了一圈,他不敢动,他知道他一动颜磊就会醒,所以他连呼吸都刻意放轻。
他觉得现在大概是这几天最清醒的时候,颜磊顾了他好些天,大概是累了。
慕容云飞闭上眼楮缓慢调息,右手仍然没有知觉,但是胸腹之间却有些隐隐作痛。
他慢慢地回想,回想最后自己记得的。
小桑……
他想起司徒翌,想起他手上的那把闪著艳红色光芒的刀。
刀锋划过他整条手臂直至手腕,却一点痛感也没有,只像只蚂蚁爬过般,微微有东西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