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生俱来的如生老病死既是我们无法避免的,只祈能如何理智及平静地接受。后天人为的,纯发自人性的执迷、我见与,则相信可由智慧与感悟来消灭。所以,如何了解人性,如何剖析人性的痴顽愚昧,是我写小说时下笔的重点。写作的人各有路线,每个作家有他想大声疾呼的问题,我的则是执笔的第一天便认定要走的这一条。不管全世界的文学潮流向何方、现实情况下人的观点看重的是什么,我的目的和初衷都不会改变。
经过了这些年月日,经过了两个世界般的阻隔,我终于有机会让自己的作品和大陆上的同胞们见面,这像一场成真的美梦,心中的喜悦不必待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