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瞧你分明是对我表妹居心不良、图谋不轨!」关从宗叱骂了他一句,接著看向钱来宝。
「表妹,我瞧此人言行轻浮,举止不端,不是可信之人,你莫再理会此人!」
尤不休冷哼了声,「有趣,做贼的竟反倒喊抓贼!」
听他这般讽刺,关从宗再也忍不住,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姓尤的,你一再污蔑我,当我是好欺的吗?你再敢口出恶言,可莫怪我手下不留情!」
钱来宝出声道:「表哥,放开他,他不懂武功。」
必从宗不愿在钱来宝面前动粗,放开手,为自己辩解道:「这小子屡屡出言羞辱我,我实在是忍无可忍。」
钱来宝静默一瞬,而后启口道:「表哥,你先走吧,我有话与他说。」
「我不放心你……」关从宗话未说完,便被她打断。
「表哥,我有话想同他说,你先出去。」她再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