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然你生气什么?」
就是,她火什么?他是靠下半身思考的花花公子,看女人的眼光岂会正常,她反倒该庆幸他看不出她的好,否则她怕早教他非礼轻薄了。昨夜她大概就是潜意识里相信他不会冒犯自己,才会睡得那样安心。
吁口长气,她放开他的衣服,愠火已退。「没什么,一时的情绪化罢了。」
他彷佛像要看穿她似的一眨不眨的定视她,只见她水灵瞳眸里万般清滢,无半丝可疑闪烁,莫非昨晚她当真没诱惑他的企图?
「昨天晚上你怎么不叫醒我?!」她突然想到的问。
「你睡得像小猪,叫不醒。」今早他要出门她犹酣睡得教人不忍心唤醒,遂由著她赖床。
很想反驳她哪有睡得像小猪,偏偏自己在他舒服得没话说的大床睡翻天是事实。「那你睡哪儿?」
「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