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凌这回没让他得逞,抓住他的手,晶莹的大眼里闪著恳求,「拜托,我晕车……不,是晕马啊。」
她的用词让他发噱。「晕马?」
她比著自己的头打手势,「头晕、不舒服,很想吐。」
他抽回手,瞟了眼她苍白带青的面容,淡道:「随你。」
她弹指欢呼。「耶——」
觑了眼她欢畅的模样,男子几不可闻地叹口气。
真的是她吗?还是只是一个长得神似,又恰巧拥有「信物」的女子。
希望愈大,失落愈深,没有尝过绝望滋味的人不能明白这份痛苦。
饼没多久,马儿在一处民居前停下。
马儿甫停下脚步,民居的大门随即打开,一个年约四十上下的中年男人迎了出来,恭敬的拱手道:「堂主,属下久候多时。」见马背上竟有另一人,他的目光闪过讶异。
男子翻身下马,朝他微微颔首,「准备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