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昨天他们不是一起模索,容忍彼此的生涩,他恐怕会以为她身经百战,所以才会这么的云淡风轻。
再怎么不愿意,唐惟天现在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比他想得通、放得开。
这个认知让他有点沮丧。
看到他的脸沉了下去,官云漾慢一拍的开始紧张。
「你怎么了?是不是我昨天咬得太用力,让你很不舒服?」她拉开被单巡视昨天的战绩,看到他美丽的体魄上多出许多红斑与齿痕,她陷入心疼与得逞兽欲的拉锯战中。
她现在可以确定的说,这趟西西里之行最棒的收获,不是论文的完成,不是唐惟天打算送她的雕像,而是昨晚。
能够尽情享用他的、品尝他的味道,比任何旷世巨作都珍贵难得。
她总来不及思考迷恋他身体的原因,只要一踫上他,她就心神丧失,整个脑袋只有「靠近他」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