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见妳翔凤姊姊?」她不经意问,艳睫慵懒眨动。「呵,我险些忘了,这儿可是江北最大的妓院,翔凤怎么能来?唉,妳虽著男装,但明眼人一瞧就知底细,也是不该来的。」
「不是的,朱姊姊误会了!翔凤……姊姊她……」巧燕忙摇头,支吾其词,有些为难地咬咬唇,最后侧目瞧了斜后方的鄂奇峰一眼,又道:「我大师哥会把事情告诉妳的,朱姊姊听我师哥说说话,好吗?」
「燕妹,和妳三师哥回下榻的客栈去。」鄂奇峰沉著声插话。「我自会和朱姑娘好好谈开。」
朱拂晓发恼,真恨他这种命令语气,心一横,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巧燕妹子,妳大师哥先前和我闹得不太愉快,我也不想与他多谈。他要谈,那也可以,若肯双膝落地跪在奴家面前赔个不是,恩怨自是一笔勾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