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马桶上,她低头申吟著,「当女人真辛苦,下辈子我宁可当猪都不要再当女人了。最近真是胡涂,竟然会忘记囤积止痛药。」瞧她现在浑身发软、四肢冰冷,这跟频死的人有什么差别?
好不容易走出来,她眼一抬,发现吕承祚就站在洗手间门口瞅著她。
「赫,不是请你帮我注意电话,你在这里做啥?」干么闷下吭声的吓人,难不成这家伙有偷窥的癖好?
「妳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身体不舒服?」吕承祚模模她的手,「手冷冰冰的,感冒了?」明明是关心的询问,他的脸色却跟冰块似的,活像在阎王身旁当差的。
「没事啦!」初家晴迅速抽回手。
问啥问,反正多说无益,况且她没跟男人讨论生理痛的习惯。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