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谢医生,可、可是……医药费……」
望著他身上满是补丁的衣服,阮光竹拍拍他的肩,「不用了。」
十二月末,即使是南方也变得寒冷,这天连雪也开始零星地下了起来。
阮光竹在院子里的竹椅上坐下,抬起头望著灰蒙蒙的天和不停飘落的雪花。从他在这个偏僻的家乡开诊所算起,转眼已经两个月了,而她——也已经走了两个月,什么都没有留下。除了每天占据著他脑子的回忆!
每一天,他都会想起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想起她的微笑、她乌黑的发丝、她在他怀里柔软的感觉、她一切的一切……
不知不觉问,他的身心已经全部被她掳去,只剩下一副空壳。他早就知道,他这一生已经不可能再爱上别人了。
轰隆作响的声音打断了阮光竹的思绪,他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