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一挥,一把红色巨斧疾速斩过,满池亭亭地荷尽数被斩断,震裂,碎碎地落了一片残屑。萼泪走了,所有清净鲜妍,所有即将绽放的动人景致,再也没有存在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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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虚兄,请留步。」
止虚真君听到身后狐衣的叫唤,停下来,笑问:「狐见还有何指教?」
「想与止虚兄喝一杯。」
狐衣没有止虚真君嗜酒,但也收藏了不少佳酿。两人浮一叶小舟,于水波之上,天上繁星倒映在水中,成了一条流动的银河,闪烁星光间,还有月相伴。
举杯邀明月。止虚将手中酒朝天上水中各敬了敬,手一倾,玉液入口。月与星都很明亮,却照不清两人脸上的表情。狐衣平静神色里怀惴著心事,沉沉犹如黝黑的海水。
「狐兄有话但说无妨。」止虚不是沉不住气,只是看他匿著心事,无法放开怀抱,未免辜负眼前好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