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这一刻,宇文逸云的傲气却完全不加掩饰的散发出来。
他的笑,是对那已经死去的静国国王的嘲讽,身为一个国王,却害怕刚刚出生的婴儿;身为一个父亲,却因为莫须有的害怕而把自己的孩子关入冷宫。
「如果不是娘亲临终前再三叮嘱我要帮助那个人管理静国,我根本不想在那片土地上多待片刻。」
可是,等待久了、见多了,宇文逸云再留下时,已经不是因为娘亲的愿望,而是因为他看见百姓们在父皇的昏庸统治之下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无法再视若无睹。
「他后来因为发现我的才华而封我为王,但是由始至终都没有允许过我姓「莫」,连名字……都是娘亲取的。」
等宇文逸云的陈诉告一段落后,屋里的气氛已然沉重得仿佛要让人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