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死别的冲击,再看到亲人,余亚桦难以自抑的冲向前去,紧紧的搂住裴书哲。
「哥!」
裴书哲愕然的盯著她怪异的举动。
「亚桦,你叫我什么?」这小妮子向来是最不服小的,怎么会叫他「哥哥」呢?
糟了!余亚桦迅速跳开,「没有,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这应该是开朗的亚桦会做的事吧!
裴书哲并未起疑,白了她一眼就坐了下来,没好气的说:
「拜托,我才刚参加完书婷的葬礼,这个玩笑很难笑!」
「对不起!」余亚桦坐在他面前,急切的问,「严司炜和澄澄还好吧!」
「那个严司炜原本就是个桀骛冷僻的家伙,经过这件事,他变得更冷酷了。就是可怜了澄澄这个孩子!」
「澄澄怎么了?」
「突然失去妈妈,澄澄本来就会难以适应,加上严司炜现在根本没心思管他,唉!才六岁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