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八点参十分。
一声哀号划破了一室的宁静,也吓跑了浓厚的睡意!
「闹钟……闹钟……该死的闹钟,竟然罢工……呀!」
声音的主人发现可怜兮兮并且遭受摧残,即将寿终正寝的闹钟缩在墙角哀鸣时,一连串的诅咒声乍止。最后一个「呀」字代表忏悔,闹钟先生可以死而瞑目了。
「要死了!天啊!没时间打扮了!」
声音的主人正是——江秋水。她在一分钟之内更衣梳洗完毕,以跑百米的速度冲出小套房,骑上她那辆看来很时髦,却已是中古车型的DT机车,狂驶在台中市的马路上呼啸而去。
她不知道她的一只脚穿著帅气的高统马靴,另一只脚却穿著污黑的白布鞋;她也不知道,她的车速已合乎警方取缔违规飙车的标准,而且已有警车在后头追著她跑了;她更不知道有一团贪玩的牙膏正黏在她那一头被汗水浸湿的秀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