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台湾商界盛传的浪荡子,除了一张漂亮跟女人没两样的脸蛋,有什么能耐坐上总经理的位子?
但他越是想看扁他,却越觉得他莫测高深。哼,他林明辉可也不是省油的灯,就不信谁能奈他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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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采妮住院两个星期后,在星期天的下午,央请阿忌带她回外双溪的住家。
二月底的天候,犹残留著腊冬的寒。
阿忌持了一条大披风,将她团团裹住,抱坐在自己膝上。
「昨晚我作了一个梦。」安采妮伏在他肩上低语。「我梦见我们排队正要坐飞机前往某个遥远不知名的地方,大批的武装警察开始盘查无证件登机者,当时你已安然通过,轮到我时,一名恶形恶状的员警突然把我拉下来,痛斥著要我束手就缚,我猛然回眸,惊见那名员警竟是我二妈。」
「可怜的宝贝。」阿忌将脸贴近她的耳颈,轻声抚慰她饱受创伤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