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著门口李承毓发出的低低笑声,聂青澜好气又好笑地说:「你该不是故意的吧?」
「即便是故意的又怎样?」他慢条斯理的转身,将药汤端来,「要我喂你喝,还是……」
「我自己又不是不能喝。」她抢过药碗,一口气喝个涓滴不剩。
他倾身,将她手中的药碗拿过,在她耳边暧昧地吹了口气,「继续?嗯?」
以前她只觉得他是个谦谦君子,儒雅温文,却不知道他魅惑起人来,也可以如妖精一样要人命。
被他重新压倒后,她的身体就任由他攻陷。在战场上,未曾有与他当面交手的机会,但她的阵法他已破解殆尽;在情场上,这一日日的亲密让她发现,自己已经对他情根深种。原本若有一半是为了情势而嫁他,那么嫁他之后,另一半的感情如今却占据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