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狡辩,我早就猜到你一定另外有女人,才会突然跟我翻脸!」
「我们两个人的事不关第三者,你别把旁人扯进来!」
她脑子里竟然有一个角落还荒谬地想发笑——
哇,她从来不知道教养良好、举止高雅的富家千金,发起蛮来也像泼妇一样,又撕又打又咬的。
再者,就算伍长峰脚踏两条船,该死的也是他,赵媺帷打她做什么?
她僵硬地扯著嘴角,继续走出屋外,踏入电梯,离开电梯,走出大楼,上了计程车,平平报出自家地址。
脑中只有一片空白。
「小姐,你还好吧?你怎么哭得这么伤心?」
哭,她在哭吗?
李恕仪伸手一模,颊上和手上印著同一泉泪渍。
她真的在哭,她好惊讶。
「人生海海,有什么不顺意的事,挥挥手就过去了,你千万不要想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