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烟,你吓著人家了。」周氏将寒梅搂到怀里,不满地看向儿子。
「无知小儿,你可知你冒犯的是什么人?」周访烟不理会母亲的责难,冷脸对寒梅道。从一开始见到她,就觉得这个寒梅实在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只不过是一撮胡须,有什么关系。」周济民倒不恼怒。
「你们会把她宠坏。」周访烟有此预感。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周济民一笑,不理会儿子,转对寒梅道:「小丫头,你要伯伯的胡须做什么呢?」
寒梅嗫嚅地望了周访烟一眼,她知道自己这次的玩笑是开得过分了些,但是若拿不到东西,日后怎么在大毛、阿牛他们面前抬起头来?
这馊主意虽不是她出的,但既然允了,她就得做到才行。
思及此,她鼓起勇气,略过周访烟责难的眼神,撒娇的对周氏夫妇解释胡须的「用途」,听得周访烟是频频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