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毕竟阿柯跟阿翼做了二十几年的兄弟,她没他那么了解阿翼的火爆性子,既然他不急,她也甭大惊小敝。
回了夫君一笑,两人眼神一溜,不约而同的往侧厅移动,兀自携手谈情说爱去了。
见没戏可看,大屋的众人也纷纷起身,捶肩、叹笑,重新忙起自个儿的事,再没人多往门外的容翼瞟上一眼。
冲进甄家大宅时,他气到胡子都竖直了,而丧气走出甄家大宅时,胡子也依然是竖直的。
捻扯著浓胡,他生平第一次尝到什么叫做欲哭无泪。
一想到他投注了不少心力的死人骨头就这么长埋地底,甚至可能烟消云散,光是用想的他就快发狂了。于是战斗力旺盛的他昂首阔步,一心一意只想替自己讨回个公道,却没料到竟是受尽嘲弄的悲惨下场。